@ 2015.01.12 , 19:32

任何人都可以相爱,只要注视对方四分钟

[-]

20多年前,心理学家Arthur Aron成功地令两名陌生人在他的实验室中相爱。去年夏天,我(原作者)将这种方法运用到了我自己的生活之中,也因此我站在午夜的天桥上,盯着一个男人的眼睛看了整整四分钟。

让我解释一下。当晚早些时候,那个男人说:“我猜,如果你和另一个人有不少相似之处,你就会爱上他。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怎么选择你爱上的那个人呢?”他是我的大学校友,我最多去Ins上面看看他的动态,那天是我们第一次单独出去。

我回答说:“实际上,心理学家已经试过令不少人爱上对方。这很迷人,我总想试试。”我第一次知道这种研究的时候刚失恋不久。每次想到我失恋了就会心痛难耐。所以我像一个好学者那样去寻找科学答案,希望有方法能够缓解我的心痛,之后我就看到了这项研究。一个异性恋男士和一位异性恋女士通过不同的门进入实验室。他们面对面坐着,回答一系列越来越私人的问题。接着他们沉默地盯着彼此的眼睛看四分钟。结果是,六个月后这两名参与者结婚了,他们邀请了整个实验室的人去参加婚礼。

他说:“那我们也试试吧。”但当时我们坐在酒吧中,不坐在实验室里,另外,我们也不是陌生人。不过我还是搜索了Aron博士的36个问题。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中我们就这样把手机传来传去,交替着给对方提问。刚开始的问题很无害:你想成名吗?希望以何种方式成名?上次你自己哼歌是什么时候?唱歌给别人听又在何时?但问题很快变得有探究意味起来:说出三种你和你同伴的共同之处。他看着我说:“我觉得我们对彼此都有意思。”当他列出另外两种东西的时候我拿起了酒杯喝了酒,现在已经忘记了他当时的答案是什么。我们和彼此交换故事:上次哭泣的时候,坦白一件我们想去问算命先生的事,向对方描述和各自母亲之间的关系。

这些问题令我想到了温水煮青蛙实验。它们令我们慢慢向彼此暴露更多弱点,而这些问题一般人之间需经历几周或者几月的相处才会谈及。我们聊天的时候,我都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变化。我进行自我剖析的时候并未觉得有何不适,但当我要提出对我搭档的意见时,我很不舒服。比如:轮流分享你觉得你搭档较积极的特性,共列举五条;告诉你的搭档你对这些积极特性的看法,诚实作答。

我们在午夜的时候问完了所有问题,他提议我们可以试试盯着彼此的眼睛,我觉得在酒吧太奇怪了,他说我们可以去桥上。我用手机设定好了时间,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说好了,他笑着说他也可以开始了。我曾在陡峭的山坡滑雪,也曾被一截短绳挂在岩石上,但沉默地盯着别人的眼睛看四分钟是我人生最恐怖的体验。前几分钟我试图令自己呼吸稳定,尴尬地笑了几下之后我们终于正式开始了。

我知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看着别人与同别人互相盯着看是不一样的感觉。时间到了之后我很惊讶,松了一口气也有点怅然若失。你确实不能选择爱你的人,你也不能因为方便就创造出浪漫的感觉。我们的信息素和荷尔蒙在这里面还起了不少作用。Arthur Aron的研究教会我建立信任和亲密感,而爱若要茁壮成长,这种感觉不必可少。

我们最后在一起了,Arthur Aron的研究给我们提供了一种感觉深思熟虑的关系。在接下来的几周内,我们都营造出了那晚一样的亲密空间,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事情。

爱并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之所以会爱上对方是因为我们彼此做了这种选择。

本文译自 nytimes,由 肌肉桃 编辑发布。

支付宝打赏 [x]
您的大名: 打赏金额:
赞一个 (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