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厘头研究
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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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是否每种社会生物都有自己的社会,但是大象肯定有。和灵长类动物,鲸类和海豚,以及人类一样,大象有着动物世界里最复杂和最理智的关系。由于大象寿命长,哀悼死去的同类,从不离开家庭,而且据说从不忘记事情,我们也就不奇怪扰乱他们的社会可能造成持续几十年的影响。
苏塞克斯大学的研究者们发现,在克鲁格国家公园捕杀大象中遗留下的大象孤儿仍然处于行为失调状态。即使20年前就已经停止通过杀戮来控制大象的数量的行为。
研究人员说,大象受到了位错和家庭解散的创伤,表现出“人类经历巨大创伤后类似于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行为”(PTSD)。他们写到“它们主要的决定权力”被大大的改变了。”这篇发布在《Frontiers of Zoology,》的文章把那些被移植到匹兰斯堡国家公园的象群和在肯尼亚安博塞利国家公园自由生长的象群进行了比较。
这些匹兰斯堡的孤儿象们一开始的时候就存在着社会问题。1998年洛杉矶时报提出这是“他们破碎家庭生活的后果。”包括由于老的公象阻挡了群体的进步,年轻的公象们被拉去和白犀牛种群配种。这导致了大量犀牛的死亡;在另一个野生动物保护区,107头犀牛死于象群攻击。一些象群攻击汽车和游客,在一个事故中,一位德国商人因试图拯救他无意掉出汽车窗外的女儿而遭到公象攻击死亡。
为了应对年轻大象们的危险行为,公园的动物学家们从克鲁格引进了一些年老的公象,希望它们可以逐渐规范年轻大象们的行为。但匹兰斯堡和澳博塞利两地大象的对比揭示出这些移植过来的大象从未发展完全的社会技能。研究者们播放大象的声音,这些声音有象群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然后他们对比了大象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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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博塞利象群听到陌生声音后迅速的团结在了一起——典型的大象行为。首席研究员Karen McComb告诉BBC“这就应该是大象面对陌生事物的反应。”它们对于已知大象的声音也表现出更小的压力。
匹兰斯堡的象群并没有一个反应的模式,McComb说它们的反应完全是随机的。它们似乎并不能分辨朋友和敌人,也不能分别成熟主导大象和年轻更没有威胁的大象的声音。McComb说”它们的社会认知已经受到了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