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9日提了人生中的第一辆车,到今天正好7天,新车到手还没上牌,开了五百多公里,带着老妈和媳妇在郊区玩了几天,相安无事。今晚回去小区停车时,车轮卡在了路边的一个石桩上,一血被带走。 轮子下沿的塑料挡板有些刮擦,轮胎斜后方轮眉的金属漆划了一道条纹,乍一看也确实看不到,但是新车、未上牌、第一辆,非常非常苦恼。
我不是完全的新手,但也说不上熟练。倒车的时候老妈就在旁边提示让我当心,媳妇也说要小心马路牙子。但家里只有我开车,可能真的是膨胀了当成了耳边风。轮眉和石头桩子碰上的一瞬间,右前侧传来闷闷的声响,大脑嗡的一下子空白了,后边说的事情、最后怎样倒车的操作,我都记不起来了。 停稳之后下车立刻爬过去看,结果发现了刮擦。情绪瞬间像回到了小时候,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却有股委屈。当然我心里完完全全明白怨不得任何人,都是自己的过失导致的如此的结果。老妈安慰我开车划漆这是常有的事,补漆不麻烦,而且之前车企也送了补漆券;媳妇也安慰我如此刮擦倒不如说是给这个车来了个回家仪式,不大不小,也终于和家里人一起经过事。
他们的宽容让我更加愧疚。“如果我当时听了她的话,或许结果会不一样”这样的念头一遍又一遍的出现。膨胀的时候需要有盆冷水来让自己理智下来,但用这样的过程换来如此的结果,我深以为自己做的很错,也觉得不值。
庆幸的是这一课来的很早,未来也会让我时时警醒,也非常感恩有如此关怀又宽容的母亲、妻子
12月29日提了人生中的第一辆车,到今天正好7天,新车到手还没上牌,开了五百多公里,带着老妈和媳妇在郊区玩了几天,相安无事。今晚回去小区停车时,车轮卡在了路边的一个石桩上,一血被带走。
轮子下沿的塑料挡板有些刮擦,轮胎斜后方轮眉的金属漆划了一道条纹,乍一看也确实看不到,但是新车、未上牌、第一辆,非常非常苦恼。
我不是完全的新手,但也说不上熟练。倒车的时候老妈就在旁边提示让我当心,媳妇也说要小心马路牙子。但家里只有我开车,可能真的是膨胀了当成了耳边风。轮眉和石头桩子碰上的一瞬间,右前侧传来闷闷的声响,大脑嗡的一下子空白了,后边说的事情、最后怎样倒车的操作,我都记不起来了。
停稳之后下车立刻爬过去看,结果发现了刮擦。情绪瞬间像回到了小时候,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却有股委屈。当然我心里完完全全明白怨不得任何人,都是自己的过失导致的如此的结果。老妈安慰我开车划漆这是常有的事,补漆不麻烦,而且之前车企也送了补漆券;媳妇也安慰我如此刮擦倒不如说是给这个车来了个回家仪式,不大不小,也终于和家里人一起经过事。
他们的宽容让我更加愧疚。“如果我当时听了她的话,或许结果会不一样”这样的念头一遍又一遍的出现。膨胀的时候需要有盆冷水来让自己理智下来,但用这样的过程换来如此的结果,我深以为自己做的很错,也觉得不值。
庆幸的是这一课来的很早,未来也会让我时时警醒,也非常感恩有如此关怀又宽容的母亲、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