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102糟糕的一年结束。对新的一年并没有什么期待。上班已经使我身心俱疲,再无更多精力应对家里出现的状况。父母就像垒砌高墙,穿着盔甲,手拿利刃的怪物。以守卫他们的权威、自尊和对我的控制权。哪怕是过生过节我送的茶叶和精挑细选的鞋他们也从不放过那品头论足的机会,一定要事无巨细的好好“针砭时弊”一番。更别提我要是一不小心感冒了,那更不能放过我发烧的绝佳良机狠狠教训我一番。归因自然是我没听他们的话,然后导致我感冒。他们一定要将我骂的体无完肤,以确保我才能长记性。可是在我发烧的时候却不愿走到我床边,就连问我饭否,也仅仅在门口。我从刀割般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她当然听不见。反而怪我不予回应。几次三番我忍着剧烈头痛到医院排队拿药,这个时候他们的爱却消失无影无踪。 我反对,为何我买的礼物都要凭个人喜好批评。他们美其名曰,我们是最亲近的人,应该无话不说,是为我好。他们永远守着自己的自尊、控制欲,他们天生以为就该掌控我的一切。我尝试过但根本无法沟通,我真的好累,我已经受够了,生活至于我很大程度上是无法改变,已无法接受,但是生活依旧要继续。
20250102糟糕的一年结束。对新的一年并没有什么期待。上班已经使我身心俱疲,再无更多精力应对家里出现的状况。父母就像垒砌高墙,穿着盔甲,手拿利刃的怪物。以守卫他们的权威、自尊和对我的控制权。哪怕是过生过节我送的茶叶和精挑细选的鞋他们也从不放过那品头论足的机会,一定要事无巨细的好好“针砭时弊”一番。更别提我要是一不小心感冒了,那更不能放过我发烧的绝佳良机狠狠教训我一番。归因自然是我没听他们的话,然后导致我感冒。他们一定要将我骂的体无完肤,以确保我才能长记性。可是在我发烧的时候却不愿走到我床边,就连问我饭否,也仅仅在门口。我从刀割般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她当然听不见。反而怪我不予回应。几次三番我忍着剧烈头痛到医院排队拿药,这个时候他们的爱却消失无影无踪。
我反对,为何我买的礼物都要凭个人喜好批评。他们美其名曰,我们是最亲近的人,应该无话不说,是为我好。他们永远守着自己的自尊、控制欲,他们天生以为就该掌控我的一切。我尝试过但根本无法沟通,我真的好累,我已经受够了,生活至于我很大程度上是无法改变,已无法接受,但是生活依旧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