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觉得自己太矫情 导师要看论文改的怎么样了,我竟然忍不住呜咽起来 “呜~呜~”,那声音太大了,以致于将自己从梦中吵醒 睁开眼的那一刻,嘴里仍然在发出声音 夜半的房间里,我真真切切地听到陌生的哀嚎 好像,我的灵魂在聆听身体痛苦的悲鸣
有时候觉得自己太矫情
导师要看论文改的怎么样了,我竟然忍不住呜咽起来
“呜~呜~”,那声音太大了,以致于将自己从梦中吵醒
睁开眼的那一刻,嘴里仍然在发出声音
夜半的房间里,我真真切切地听到陌生的哀嚎
好像,我的灵魂在聆听身体痛苦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