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认识了一个朋友是一个心理医生,长期从事残障重病人士的心理救治。曾经在汶川地震的时候参与救治,武汉封城和上海封城她也都在现场,只不过一个是主动奔赴一个是恰好就在。 她和我讲,人最基本的两种感情是恐惧和愤怒,所以人们常常会不自觉的歧视有病痛残障的人,因为他们害怕自己也会落入相同的境地。而表现出来却往往是过度的保护,以此来隔绝和疏远对方。所以残障人士往往会很孤独,明明身边的人都表现得很关心他,但他真正需要的却无人提供。 我问她那怎么办? 她说,首先要明确这是一种歧视,承认自己被歧视了。其次是努力争取与其他人一样的权利,这会很难,而且往往争取不到,或只能争取到本应有的一部分。但是要明白这是残障人士应有的生活,不要让生活把自己打倒,也不要让歧视弱化自己。 我觉得她说的很好,但真正能做到的又能有多少呢? 她说所以这就是她们这些心理医生的作用了,帮助那些自己走不出来的人走出来。 我说你们这样的人非常少吧? 她说是的,他们人数很少,甚至只是一个窄窄的圈子,几乎人人都相互认识。
最近,认识了一个朋友是一个心理医生,长期从事残障重病人士的心理救治。曾经在汶川地震的时候参与救治,武汉封城和上海封城她也都在现场,只不过一个是主动奔赴一个是恰好就在。
她和我讲,人最基本的两种感情是恐惧和愤怒,所以人们常常会不自觉的歧视有病痛残障的人,因为他们害怕自己也会落入相同的境地。而表现出来却往往是过度的保护,以此来隔绝和疏远对方。所以残障人士往往会很孤独,明明身边的人都表现得很关心他,但他真正需要的却无人提供。
我问她那怎么办?
她说,首先要明确这是一种歧视,承认自己被歧视了。其次是努力争取与其他人一样的权利,这会很难,而且往往争取不到,或只能争取到本应有的一部分。但是要明白这是残障人士应有的生活,不要让生活把自己打倒,也不要让歧视弱化自己。
我觉得她说的很好,但真正能做到的又能有多少呢?
她说所以这就是她们这些心理医生的作用了,帮助那些自己走不出来的人走出来。
我说你们这样的人非常少吧?
她说是的,他们人数很少,甚至只是一个窄窄的圈子,几乎人人都相互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