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蛋友发的“过去和现在”,所以想发一下我家的老房子。
拍摄于20年4月6日
主屋坐北朝南,三间房,中间堂屋吃饭,东间是睡觉的地方,我跟爷爷奶奶住一起,西间堆放杂物,跟东间一墙之隔的东屋,里面有雪花铁皮做的盛粮食的穴子,一进屋就是一股浓烈的老鼠药(放在破袜子里,塞进粮食里面,笑)的味道;西屋是厨屋,两间房;厨屋对面还有个独立的东屋,原来是牲口房,后来改放柴火。 之前院子里有一堵连着柴房南墙的影墙,我嫌难看,给拆了。依然记得之前院子是泥地,一下午就惨不忍睹,我看不过去,中午在大三还是大四那年给院子铺上了地砖,本来影墙内侧有棵柿子树的,我铺院子地砖的时候给砍了,能看到桩子还在那儿留着。 在这些照片拍下后的12月,爷爷因为肿瘤离世,奶奶也在苦撑了两年多以后撒手人寰。 对老房子的记忆,从放假回家看到从老宅宅基地上拔地而起的二层小楼而慢慢变淡。
祝各位蛋友: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 [查看原图] [查看原图] [查看原图] [查看原图]
看到蛋友发的“过去和现在”,所以想发一下我家的老房子。
拍摄于20年4月6日
主屋坐北朝南,三间房,中间堂屋吃饭,东间是睡觉的地方,我跟爷爷奶奶住一起,西间堆放杂物,跟东间一墙之隔的东屋,里面有雪花铁皮做的盛粮食的穴子,一进屋就是一股浓烈的老鼠药(放在破袜子里,塞进粮食里面,笑)的味道;西屋是厨屋,两间房;厨屋对面还有个独立的东屋,原来是牲口房,后来改放柴火。
之前院子里有一堵连着柴房南墙的影墙,我嫌难看,给拆了。依然记得之前院子是泥地,一下午就惨不忍睹,我看不过去,中午在大三还是大四那年给院子铺上了地砖,本来影墙内侧有棵柿子树的,我铺院子地砖的时候给砍了,能看到桩子还在那儿留着。
在这些照片拍下后的12月,爷爷因为肿瘤离世,奶奶也在苦撑了两年多以后撒手人寰。
对老房子的记忆,从放假回家看到从老宅宅基地上拔地而起的二层小楼而慢慢变淡。
祝各位蛋友: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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