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在一家咖啡店坐着等人,发现隔几个桌对面排靠墙的窗边位置,坐着一个正在用平板办公的女人。 窗外停车场的对面,一栋购物中心竖起巨大的墙,把午后的斜阳的暖光反射进店里,也刚好洒在她肩上。 她细腻的皮肤,像安静的溪水一样,从柔软的肩膀上摊开,越过隐约可见的锁骨,又顺着胸口流下,再平滑地像蛇信子一样分成两股,向前方升起,没流多远还画了一个漂亮的圆弧回到胸前,从我这个角度看去,仿佛两个丝绸做的水滴。 她穿着的一件羊毛外套,里面黑色的吊带小背心,包裹住了水滴的过半部分,但微微溢出的那部分,被窗外的阳光照耀着,高处边缘明亮清晰,光线顺着这个水滴抹向两个水滴之间的暗处,逐渐羽化,犹如一个朦胧的月牙。 她突然停下工作,探手迅速来回调整了几下胸衣的下沿,月牙随之化作涟漪。 赶在欣赏变成猥琐之前,我回正头刷手机。过了一阵,忍不住又想看一眼,但阳光已经移开了,月牙隐去后的那对水滴,已经暗淡了不少。 庆幸在最美好的瞬间瞥见一眼。
今天下午,在一家咖啡店坐着等人,发现隔几个桌对面排靠墙的窗边位置,坐着一个正在用平板办公的女人。
窗外停车场的对面,一栋购物中心竖起巨大的墙,把午后的斜阳的暖光反射进店里,也刚好洒在她肩上。
她细腻的皮肤,像安静的溪水一样,从柔软的肩膀上摊开,越过隐约可见的锁骨,又顺着胸口流下,再平滑地像蛇信子一样分成两股,向前方升起,没流多远还画了一个漂亮的圆弧回到胸前,从我这个角度看去,仿佛两个丝绸做的水滴。
她穿着的一件羊毛外套,里面黑色的吊带小背心,包裹住了水滴的过半部分,但微微溢出的那部分,被窗外的阳光照耀着,高处边缘明亮清晰,光线顺着这个水滴抹向两个水滴之间的暗处,逐渐羽化,犹如一个朦胧的月牙。
她突然停下工作,探手迅速来回调整了几下胸衣的下沿,月牙随之化作涟漪。
赶在欣赏变成猥琐之前,我回正头刷手机。过了一阵,忍不住又想看一眼,但阳光已经移开了,月牙隐去后的那对水滴,已经暗淡了不少。
庆幸在最美好的瞬间瞥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