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渐浓,往山里跑的多了,又开始回忆起儿时的家。 我来自农村,父亲早逝,母亲不得已将一岁的我寄养在外婆家,外出打工补贴家用,我在外婆家的山上长到六岁,然后跟着舅舅搬家,到了城里念书。山上的房子是用泥土和石头垒起来的,一共三间,我和外婆的房间在最里面,床上挂着印着小蓝花的床幔,外婆永远穿着干净的衣服,在土里刨食的农村显得很是讲究。我的舅舅是一个木匠,他对我很是疼爱,给我做过很多小玩意哄我开心,其中就有一个小背篓。大多数时候,我都背着这个装满糖的小背篓,跟着外婆去田里劳作,她在挖地,我坐在田埂边上自娱自乐,怡然自得。少数时候,农活太忙外婆无暇顾及我,会将我锁在家中,留下一点吃食,这些独处的时光是如何度过的,我已经忘了大半,只记得从小窗望出去,有一棵大杏树,一片青青麦田以及一条黄泥小路。 今年夏天,找机会回了一趟老家,外婆家的房子早已坍塌,田地早已荒芜,小路早已淹没在草丛中,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儿时的家了。也终于明白,我的思乡是时间意义上的,而不是空间意义上的。
秋意渐浓,往山里跑的多了,又开始回忆起儿时的家。
我来自农村,父亲早逝,母亲不得已将一岁的我寄养在外婆家,外出打工补贴家用,我在外婆家的山上长到六岁,然后跟着舅舅搬家,到了城里念书。山上的房子是用泥土和石头垒起来的,一共三间,我和外婆的房间在最里面,床上挂着印着小蓝花的床幔,外婆永远穿着干净的衣服,在土里刨食的农村显得很是讲究。我的舅舅是一个木匠,他对我很是疼爱,给我做过很多小玩意哄我开心,其中就有一个小背篓。大多数时候,我都背着这个装满糖的小背篓,跟着外婆去田里劳作,她在挖地,我坐在田埂边上自娱自乐,怡然自得。少数时候,农活太忙外婆无暇顾及我,会将我锁在家中,留下一点吃食,这些独处的时光是如何度过的,我已经忘了大半,只记得从小窗望出去,有一棵大杏树,一片青青麦田以及一条黄泥小路。
今年夏天,找机会回了一趟老家,外婆家的房子早已坍塌,田地早已荒芜,小路早已淹没在草丛中,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儿时的家了。也终于明白,我的思乡是时间意义上的,而不是空间意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