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7.07.10 , 00:10

半夜背后凉飕飕:楼梯间的孩子

一个医院护士的故事,加一个小段子。

小段子和解说分开放试试。

半夜背后凉飕飕:楼梯间的孩子
credit: 123RF

没开灯的建筑物 明かりのついてない建物

在某地发生了一场大地震。

小学作为避难所收留了很多人,睡了一地的人,又挤又吵,总之热得不行。

我出门纳凉,发现了一个没开灯的建筑物。
那里又凉快又安静,地上躺了很多人。
啊哈占了个好位置!我决定在这里好好睡上一觉。

睡了一会儿后我感觉到了异样。
太安静了。我逃出了建筑物。

まとめ
(解说在最后)


楼梯间的孩子 踊り場の子供

806 :本当にあった怖い名無し@\(^o^)/:2015/04/30(木) 23:48:08.95 ID:lSJYsGhJ0.net[1/2]
本文是我在手机上输入的,可能写的不是很好。
内容并没有很可怕。请多多见谅。

故事是大约3年前发生的。
我在地方的综合医院做护士。
那时候我负责值夜班,正在做熄灯的准备。
我们要求熄灯前,不仅仅是病房,而是整个医院都需要巡逻一遍。

虽说是整个医院,但是真正需要巡逻的地方也只有一个不大的面谈室还有电梯大厅、谈话室、值班室,再加上安全通道,确认没有异常就行了。
“真的有必要特地巡逻一圈吗?”我甚至这样想过。
但规定就是规定,那天我打算早早地巡逻掉就完事了。

在巡逻到安全通道的时候,连接下一层楼的地方有个小平台,那里背对着我站着一个小孩子。
目测三岁左右,是个非常瘦小的孩子,身穿病号服,抓着身边的点滴支架。
点滴支架上垂挂着几个点滴袋,我记得还连着一个注射泵(向点滴药液中一点一点混入另一种药物的机器)。
我吓了一跳,因为那个安全通道一般都没有人使用(其他地方的安全通道应该也差不多吧)。
而且那里连窗户都没有,那个孩子面对着墙壁,静静地站着。
但那时候我没有感到害怕,而是想着 “马上就要熄灯了,这是弄啥咧?” 于是我站在楼梯上向他喊去
“你怎么了? 马上就要熄灯了哦。”
“……”
那个孩子一点反应都没有,根本不理我。
难道迷路了?逃跑了?我是不是应该带他去小儿科? 我思考着对策。
“你住哪个房间? 早点回去吧。”

在我努力尝试和他沟通的时候,护士PHS响了(在我工作的医院,每个护士都会配备一台PHS)。(俗称小灵通)
是我前辈打来的,要我赶紧去帮忙,于是我就放弃了带他去小儿科的念头,留下一句“早点回房吧” 就走了。
我完成了熄灯前的各种有的没的杂务后,终于能喘口气了,我在护士站休息的时候想起了刚才在安全通道里看到的孩子。

807 :本当にあった怖い名無し@\(^o^)/:2015/04/30(木) 23:50:09.63 ID:lSJYsGhJ0.net[2/2]
不知道他有没有乖乖地回房间?
“我再去安全通道看一下”,我对其他护士说。“为什么?”她们问道,我就把刚才看到孩子的事说了。
然后前辈就说 “你可省省吧”,
“就凭那个孩子,可能自己拿着点滴支架爬到楼梯上去吗?”
我愣住了。
不可能的。就凭一个3岁的孩子,而且还是那样瘦弱的孩子。
就算他能够拖着点滴支架走路,怎么也不可能把支架搬上楼梯的。而且还连接着注射泵,太重了。

前辈沉默了一会儿后,若无其事道:“说不定他和家长在一起,支架是他家长搬的。那么他的监护人肯定在附近,没必要去了。如果不是这样的,那就更不能去了。”
家长就在附近?那样就真的太好了。 但肯定不是那样的。
在即将熄灯的时候故意把还在打点滴的孩子带到楼梯间,然后再躲起来?怎么会有这种家长? 肯定没有。
而且再仔细想想,小儿科的病房距离我巡逻的楼层隔了整整4层。

我用电脑查看了小儿科的住院记录。
明天就是连休□□,所以小儿科的病人大都回家了,几乎全是空床位。
2~5的孩子中没有申请外宿的只有那么几个人。
住单间连接着人工呼吸器卧床不起的孩子,坐轮椅的孩子,2小时前刚做完剖腹手术的孩子。
没有像那个孩子那样的患者。那么果然那个孩子。 不会吧?

我正在思考,前辈偷看了一眼我的电脑说:“你够了啦。”,坏笑了一下。
“这种程度而已,早点习惯吧。我以前还被死去的患者扯下来过耳环呢。”
前辈撩起过耳的短发,给我看了她的耳朵。
耳朵的斜上的地方(她的耳环应该是打在软骨上的)有一道凹凸不平的疤痕。 看起来就是曾经被撕裂,然后又长合了。

前辈以前有一次给死去的患者换寿衣,在给死者涂粉的时候,突然回头看了身后,同时感到耳朵一阵剧痛 。
耳朵裂开了,耳环不见了。(为了防止耳洞堵住戴的,那种透明的东西)
一通寻找,最后发现在死者胸前交叠的双手中。

本文译自 ゾッとする怖い話,由 喵熊汪太狼 编辑发布。


没开灯的建筑物 【解説】

这货睡的是停尸间,临时安置地震后死者尸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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