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4.02.19 , 01:02

欧洲最大的霓虹灯收藏馆 [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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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将绚烂的霓虹当做艺术还是脱衣舞酒吧的招牌,没有人会否认这些彩色灯管的独特魅力。常驻伦敦的霓虹艺术家Chris Bracey显然也这么觉得,所以他在过去40年中一直在创造和收集这些霓虹灯。

不管他们管它叫反主流艺术还是什么的,一个商业标语或是经典的“Girls,Girls,Girls”标牌,Bracey的霓虹标语总是能激起我们追寻并拥抱光明的原始本能。他的霓虹天国,他为其命名“上帝的垃圾场”——混合了天堂一般的光芒与来自拉斯维加斯的肮脏特性。他父亲在上世纪50年代制作的霓虹作品混在从百事达影院和艺术馆里找来的霓虹灯杂乱地混在一起。他对记者说“它存在于我的血液中,就像视觉的可卡因。”

我们谈论了他对霓虹的狂热,罕见的收藏品和对闪耀光芒的热情。

- 你还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迷恋霓虹灯的?
- 我从13岁开始喜欢上的,那是我和父亲一起制作霓虹灯,我就像聆听圣训的教徒。我一开始是图形设计师,后来我父亲让我和他一起做霓虹标牌,他自己从50年代起就开始做这行。我当时想成为艺术家,但当我去了Bruce Nauman(知名电气工程师)的展览,我就想:“我要做的艺术就是霓虹!”

我爸以前为游乐场,马戏团和娱乐场所做霓虹灯标牌,但是这些地方都有淡季和旺季,我想找些可以带来稳定收入的办法。我当时刚结婚不久,有了第一个儿子,所以钱很重要。当时一个念头闪过:“Sex,我要为□□产业做贡献!”当然不是我要用,而是在Soho区卖。在70年代那里有很多夜间营业的店,我毛遂自荐说可以帮助他们推广。我给他们每家店都做了霓虹标牌,Paul Raymond(Soho的□□大亨)还有所有脱衣舞酒吧和夜店,其中很多标牌现在在柏林的艺术馆里。事实上,我马上就要把Raymond歌舞酒吧原来的标牌拆下来维修了。

之后我的事业风生水起。我遇到了电影业的人,为电影《蒙娜丽莎》做霓虹灯。此外,我还帮Stanley Kubrick的《银翼杀手》、全系列超人电影和《大开眼戒》做了道具,还有其他好多有趣的工作。我现在在为《钢铁侠》制作道具。

- 你制作霓虹作品多久了?你有最喜欢的收藏么?
- 我做霓虹灯快40年了。我最喜欢的作品是“乌托邦不存在”(NO PLACE LIKE UTOPIA)。其实我希望我可以去乌托邦呢。我收藏这些作品40年了,有全欧洲最多的霓虹灯收藏。我最珍贵的藏品是我父亲50年代为马戏团制作的,我永远都不会把它们舍弃的。大家都知道,如果我很喜欢一样东西,我会推开所有买家。所以我父亲的所有作品和我为Kubrick做的作品我是绝对不会卖的。

- 除了你的收藏,有没有其他地方向霓虹灯爱好者推荐?
- 当然是拉斯维加斯和洛杉矶的MONA……不过自从我在欧洲有了我的上帝垃圾场,我就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地方了,顺便一提,我再Walthamstow。我有20年代的霓虹作品,也有多年来我为电影、大牌和演员们制作的作品。还有一些非霓虹的广告牌,我很喜欢所以不舍得放弃——比如鲨鱼的头和我为《查理的巧克力工厂》制作的一辆车。

- 有没有哪个你很想要的霓虹作品?
- 我想要巨大的,现在已经不在使用的Walthamstow Dog体育场的霓虹牌。算不上艺术品,但是我觉得很漂亮。我一生都住在这儿,并在这里组成了家庭,那个标牌是过去Walthamstow的标志,在那些投资者们涌入之前。

- 传统艺术可以从霓虹艺术中学到什么?
- 霓虹艺术源于广告、商业,是为了向大众推销自己。霓虹艺术没有变,只是现在是用来推销霓虹艺术家。我觉得传统艺术应该吸取历经百年的商业品的优点。我觉得Tracey Emin把霓虹作为独立的一支推广开来,在她之后很久大众才意识到霓虹的美。传统艺术正在接纳霓虹艺术,目前霓虹展有很多。比如伦敦Hayward的Martin Creed,Tracey Emin的展览还有Durham的Gavin Tu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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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译自 huffingtonpost.com,由 Yels 编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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