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1.02.18 , 12:57

神人啊:“我混进了帕丽斯·希尔顿的生日宴会,然后顺走了整个蛋糕”

2月17日是美国女明星帕丽斯·希尔顿的生日,在这场豪华的生日宴会中,一个名叫Paz的男人混了进来……

以下摘译自Paz的Facebook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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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的卧室里有一个价格2000美刀的蛋糕。

它很大,它很红,它上面写着“Paris”。

而且味道他妈的好极了。

24小时前,我有个关系很广的哥们儿叫Kevin的,打电话给我。

“嘿老兄,我晚上去帕丽斯·希尔顿的生日,我很确定能把你也给带进去。”

“很确定你不能。”我说。

“很确定我能。”

90分钟后,我们悠然自得地从红地毯上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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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莱坞是个很怪的地方,有时让我感到害怕。我一直以为这种规模的派对会有比白宫还严密上好几层的保安措施,可事实上我需要的仅仅是一块写着个“P”字的护腕,马上就有一群穿着黑衣的保安簇拥着把我挤进了堪比一整个假日酒店大小的豪宅。

一路上两边的闪光灯不断,显然记者们不想错过任何一张可能是名人的照片。

我们不是名人,不过这点现在看来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很快和其他受邀的宾客们打成了一片——写作“打成一片”,念作“喝得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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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拍的就很有气场。

和场外的阵势比起来,宴会本身倒是比较乏味。当然,这个“乏味”要按好莱坞的定义来。

比如说在好莱坞,上酒的姑娘们个个都赤条条的浑身人体彩绘背后还有一对小仙女翅膀是“相当乏味的”。

比如说在好莱坞,让一个穿上行头八英尺高的家伙cos钢铁侠上台跳霹雳舞助兴,也是“比较乏味的”。

但是在地球这颗行星上,上述行为很有可能被认为是给力到了扭曲重力的程度。

我又没有提到,会场里有整整六个免费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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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逼啊!!

等到希尔顿过来吹灭蜡烛的时候,我们已经被这里的种种震惊得一塌糊涂了。几十杯酒下肚,我只能勉强跟着哼出“祝你生日快乐”的歌词、坚持着站稳不摔到蛋糕里去。

蛋糕很大,蛋糕很红,蛋糕上面写着“Paris”。

而且看上去味道他妈的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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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人群渐渐稀少,我瞥见那个小山似的蛋糕上竟然还没有一点儿切痕。

我终于鼓起勇气问了一个侍者,“蛋糕怎么办?”

“哦,红色的那个?他们大概会就这么扔掉吧……”

ZNM。

在这个醉醺醺的时刻,我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绝不眼睁睁地看着这2000美刀的美味被人浪费。

“嘿呃,”我对Kevin咕哝道,“我得把那蛋糕救下来。”

他说:“我打赌你做不到。”

我说:“我打赌我呃呕—嘎额恩啊。”

他说:“那我去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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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不客气。

尽管当时人已经迷迷糊糊,我还是意识到这项任务将会需要很高的技巧:楼里还有百来号人,其中两成是专门被雇来盯着我这种傻叉的。

从大厅里推着这么个小火车似的东西出去想不被人看见是不可能的。

Kevin去拿车时,我也走到正门,甩甩脑袋镇定一下之后,我坚定地向宴会走了回去。

我经过一个看上去像是保安头子的人。

“嘿老兄,”我用一种毋庸置疑的自信语气对他说道,“蛋糕在那个房间里,对不?”

“是的,先生。”他向着大厅里头的方向侧了侧身。

于是我赶紧往蛋糕冲了过去。

避开一名不知发生了什么的侍者、抓起猎物、转身向门,这三个动作我一气呵成。

出去的路上再次经过那名保安头头。

我颇有深意地点了点头……他也向我点点头。

40秒后,我膝上放着70磅重的蛋糕坐在了轿车里。

任务完成。

随着太阳逐渐升起,我沉沉地睡去。早上醒来,我将面对这个巨大的惊喜。

它很红,它很美味。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拿这东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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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成就了如此伟业的Paz老兄(如下图),也不忘借机宣传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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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个艺人哦?当然是三流四流还是不入流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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