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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病毒、科幻小说与全球化
科幻小说中的全球化
亚瑟·C·克拉克(Arthur C. Clarke)在1992年对电信历史的研究文章《世界如何成为一体》中,提到了著名的历史学家阿尔弗雷德·汤因比(Alfred Toynbee)的演讲“世界的统一”。汤因比于1947年在伦敦大学任教,他构想了一个“单一的行星社会”,并指出“尽管所有语言,宗教和文化障碍仍在使各个国家瓦解,并将它们划分为更小的部落,但世界的统一已经在路上了。”
实际上,科幻小说作家一直都是全球化的拥趸。在涉及星系文明的情节中,面对外星人的入侵,所有国家,种族和性别的人类都必须团结在一起。面对行星级的文明差异,就算是再好战的国家也不得不像在丹尼斯·维伦纽夫(Denis Villeneuve)2018年的电影《降临》(Arrival)中那样勉强放下政治对抗并在全球范围内进行合作。
全球化是科幻小说的核心。要获得地球人的自我认同,就必须通过拥抱更大的行星意识,超越地方和国家认同。
厄休拉·勒古恩Ursula K. Le Guin 在《黑暗的左手》中提出了Ekumen概念,关联起83个可居住的行星。Ekumen的想法是从Le Guin的父亲,著名的文化人类学家Arthur L. Kroeber借来的。克罗伯(Kroeber)在1945年的一篇论文中引入了这一概念(借用希腊语oikoumene),以表示“历史文化的集合”。最初,Kroeber用oikoumene来指“整个人类居住的世界”,因为他将人类文化拿捏成一个整体。然后,勒古恩在她的小说中采用了人类共同起源的想法。
许多医学科幻小说都描绘了威胁到全人类的疾病,面对这些疾病,命运在人类面前摆出两个选项:要么共同胜利,要么一起玩完。科学构想强调了疾病的多变和跨国历史,影响力和可能的治愈方法。在阿米塔夫·戈什(Amitav Ghosh)1995年的小说《加尔各答染色体》中,他编织了一个跨越世纪的与疟疾相互关联的历史,同时挑战了欧洲中心主义并强调了土著知识在疟疾研究中的颠覆性作用。
题词引用了诺贝尔奖得主微生物学家罗纳德·罗斯爵士的一首诗,该诗被认为是记录蚊子作为疟疾媒介的重大发现:
寻找
眼泪的辛秘,含着泪水和痛苦的呼吸,
我发现了你的狡猾之种,
孕育百万人死亡的谋杀。
根据定义,大流行是全球性的。2020年3月11日,世界卫生组织宣布COVID-19成为大流行病。
COVID-19已迫使数十亿人陷入孤立,并继续在前所未有的全球范围内造成严重破坏。遍及世界的每个角落都出现了极为相似的照片,穿着PPE的前线工人和荒芜的市中心。
但是,全球化不仅是导致病毒迅速蔓延至整个世界的路径再,也是我们通往胜利的桥梁。正如以色列历史学家尤瓦尔·哈拉里(Yuval Harari)所指出的那样,在国家孤立主义和全球团结之间进行选择时,我们必须选择后者,并采用“全球合作与信任的精神”:“意大利医生清晨在米兰发现的东西,在英国政府对后续举措犹豫不决时,提供必要的参考。”
关于加拿大政府应对危机的方式,研究人员指出,民族主义的“加拿大优先”方法既不道德又徒劳。
显然,没有哪个国家可以在全球疫情中独善其身。
本文译自 theconversation,由 majer 编辑发布。